这事,她也是个苦主,可是他们也不分青红皂白,把她关了起来。
一进来身上值钱的东西,全都搜了去。
还有她家的稚儿啊,会怎么样她都不敢想,家里那几个丫头婆子下人,都不是很忠心。
越是想,越是心急如焚,恨不得就能马上回去。
“说吧,从你认识他的时候开始说起。”
待严氏理了理心情,夏蝉便开始问了。
严氏抬起袖子,擦了一把眼泪便悲哀地说了起来:“我本是京郊燕河人氏,祖上有良田,宅子,我父亲就我这么一个女儿,家里也做些酿酒的生意,有次父亲出去外面,遇上了劫匪,幸得他出手相救,父亲感恩在手,和朱郎一来二去的熟了,便请到了家里来,朱郎跟我父亲说,他是临安人士,只是家里无人了,便想到京城来做些事,看看有什么打算的,他很勤快,帮着我父亲做事,后来还请了媒人,说愿意入赘,还拿出了毕生的积蓄,有银子,金子,还有一些珠宝之类的东西,端的是十分有诚意,我父亲便答应了,就这样,择了日子我们成亲了。”
“你们成亲的时候,于嫣红是不是看见了?”
严氏好生意外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你别管我知不知道,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便是。”
严氏又道:“是的,那会来了个女人,朱郎看到了,然后过去跟她说了一些话,那女人就走了,我还问了朱郎,朱郎说是以前临安认识的,别的也没有多说,我虽然心里不快,可是朱郎对我甚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