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华拔剑在手,吩咐亲兵上前拿人:“假节钺在此,如同天子亲临,我就不信他薛仁贵敢拒捕,无法无天了不成?”
几个亲兵壮着胆子上前拱手施礼:“薛镇北,上命差遣,请多多包涵,得罪了!”
薛仁贵双臂微微动了几下,最终没有反抗,任凭诸葛亮的亲兵把绳索套在身上,从营房中押解了出去,直奔诸葛亮的帅帐。
帅帐之内,诸葛亮居中高坐,陈宫、朱升、韩世忠、梁红玉、马岱、张嶷等人分立两旁,姜维与文稷依旧单膝跪地,听候处置。
“薛仁贵,对于你的遭遇本将感同身受,但你酗酒误事,不听调遣,因私废公,贻误军机,导致我军损兵折将,丢失粮草,本将在这里依照军律对你杖责四十,你可心服口服?”诸葛亮正襟端坐,目光如炬,厉声质问被捆了双手的薛仁贵。
薛仁贵案首挺胸,冷哼一声:“服又如何不服又如何?既然你已经抬出了假节钺,随你处置便是,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。但这次挨了打,本将少不得休息三五个月,到时候别再派人催我出战。”
“虽然薛镇北勇冠三军,但军法无情,不处置你难以服众!”诸葛亮从箭壶中摸起一支令箭丢了出去,“左右何在?给我连同姜伯约拉出帐外各自杖责四十,以儆效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