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澜借机悄声说:“昨儿致深带我去摄政王府了。”
“哦?”慧巧一惊,旋即笑笑说,“他带你去看熙成小王爷了?”
仿佛致深所有的事儿,就连一根毫发她都了若指掌,漪澜反是嫉妒了,点点头说:“熙成小爷说,当年致深的辫子,都是太后亲手为他打呢,可是真的?”
漪澜不过随口说,心里那个谜团在诱惑她,女人的敏感,让她打算从她嘴里找出那个绣球的答案。
“这有什么新奇的?”慧巧说,“我自当什么秘密呢。莫说打辫子,就是咱们老爷十八岁那年,娶亲成丁了,还被老太爷打,太后心疼的亲手给他上药呢。”
若说他二人真没什么,漪澜也不肯亲信的,于是话语踟蹰了,暗自寻思着。
“想什么呢?”慧巧问。
“难怪了,”漪澜喃喃道,“每年老佛爷还亲手给他做一双鞋,花那心力。”
“鞋子算什么,你不知道的还多呢。”慧巧捏捏她脸儿逗她说,“可不是同老佛爷也吃醋吧?”
漪澜羞得打落慧巧的手起身,然后试探问:“还能有什么?左不是衣服啦,丝绦络子啦,再有什么香囊,绣球……之类。”
漪澜故意把“绣球”二字的声音拖长了延延,慧巧笑了点头说,“还说不吃醋呢,看他身边的东西,样样你都是清点过的。这少了什么东西疑心,多了什么东西怕更是疑心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