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孩子都吓成啥样了。
带着两个孩子锻炼了一会儿,洗漱过后明溪就奔去了厨房,做早饭。
玄若和小鱼儿则十分悲催地接受萧湛的考校。
淳儿、师父和小羽都不在,家里一下子少了一半人,明溪东西也不敢做的太多了。
调了下面粉,做了一锅疙瘩汤,又做了一锅蒸饺,将茶叶蛋煮上,弄上几碟小咸菜,齐活。
端着盘子往外走,刚到暖阁,就听见劈里啪啦的清脆声响,走进去一瞧,便见玄若和小鱼儿跪在院子里,双手高高举过头顶,萧湛手里拎着一方桃木戒尺,面无表情地打他们的手心。
玄若和小鱼儿的小手被打的一颤一颤的,疼的直咬唇,也不敢躲,更不敢呼痛求饶。
明溪重重一拧眉,什么情况啊这是?
一大早的,怎么这就打上了?
她将手中的托盘递给景仁,解下围裙递给景义,径直朝萧湛走过去,“怎么了这是?”
萧湛最后一记板子敲在小鱼儿手心,疼的小鱼儿又是一哆嗦。
明溪走过去一瞧,两个小家伙的四只小手都被打的一片红肿,肿的跟红烧猪蹄似的。
她看着心就疼,忍着没在孩子们面前质问萧湛,问孩子们,“你们又犯什么天条了?”
萧湛板着脸,一派威严,“问你们话呢,自己说。”
小鱼儿又是一抖,额头疼的沁出一层冷汗,颤巍巍地回答,“不、不用功。”
萧湛重重哼了一声,“这剑谱给你们也有足足一周的时间了,按照你们两个的资质,应该早就练会了才是,可你们都练了些什么,连基本的招式都没记住?这一周都做什么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