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稚原是想多问几句的,但被他这么一拍,困意很快便上了头。
这一觉睡到次日卯时才醒过来。
此时身侧的江羡还在,他没去上早朝。
沈稚醒来后,人还有些懵。
望着身边的江羡,发了一会儿呆。
不多时,江羡也睁了眼。
他眸中短暂的有些迷茫,随后便恢复清明。
他扬唇笑笑: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你告假了?”沈稚问。
“嗯……”江羡说着,一把将她抱住,语气慵懒道,“再睡会儿。”
沈稚推了推他的肩,笑道:“睡什么睡,该起来去给母亲请安了。”
江羡也没真的想躺,他从床上坐起来,伸了个懒腰后,才说起昨晚的事。
“康承志的确是打了人,但他自己也伤的不轻。城防营赶到时,只抓了他,荀家的那个公子哥早就被人接了回去。”
所以说,实则是两人互殴,但荀玮有靠山,巡防营不敢动他。
但康承志被抓时,无人知道他与侯府的关系,所以被抓去巡防营后,也吃了不少苦头。
江羡去到巡防营大牢时,康承志早就被打的看不出人样了。
“那究竟是谁先惹事的?”沈稚问。
“二人为了争一个花魁而已。”江羡说话时,语气里的讥讽并不掩饰,“康承志受不得激,荀玮不过三言两语,便挑的他失了理智。”
如此说来,是两个人都有错。
两人换完衣裳,梳洗一番后,才坐下来用早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