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知熠看到他,脚步一顿,是穆樾舟。
所以刚刚她看到穆樾舟跟穆瑞鸣两个人走在一起,不是喝多了的幻觉。
穆樾舟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,仿佛没有看见她周身的狼狈。
他倒了杯酒,喝了一口,问,“去哪了?”
穆瑞鸣带着许知熠坐到一旁,说,“去防止穆恒做浑蛋事了。”
“管他干嘛。”穆樾舟不屑的问。
穆瑞鸣好脾气地说,“怎么说也是我堂弟,总不能看着他做出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吧?”
穆樾舟嗤笑一声,没有说话,全程没有再看许知熠一眼。
仿佛她的死活全然与他无关。
坐在旁边的许知熠浑身难受,高度数的洋酒让她大脑几乎不能思考,她忘记穆瑞鸣是跟穆樾舟一起来的。
否则,说什么她都不会进来。
简单的三言两语与完全的视而不见,几乎击溃了许知熠的内心。
两个人明明不久之前,还你浓我浓,可现在他就这样看着她差点被人强迫,而无动于衷。
胃开始痛起来,比她刚刚干了一杯高度数的洋酒还难受。
不知两人是来谈什么的,没有其他人,也没有陪酒的,许知熠坐在角落,捂着胃,慢慢的睡了过去。
许知熠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,穆瑞鸣接起电话,似乎是有事。
穆瑞鸣站起身,犹豫的看着许知熠,叮嘱穆樾舟说,“我有点事要先走,你帮我把她送回家。”
“我送?”穆樾舟不满地挑眉。
穆瑞鸣点头,“有点绅士风度,安全送到家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