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我以为沈琢才是我的良人,及事发获罪,我被软禁在家中,他跟人间蒸发似的。虽说情有可原,但他到底是我未婚的夫婿,出事了便不见人,我怎能没有想法?
“后来听说,他生病辞官了。我便自作多情地以为,他是为了我。可转念一想,是不是为了我,又有什么用呢?早已不是同路人了。”
傅清初惨淡一笑,“日后,就别再为这些事劳神费心了。”
司徒简皱眉看着她,眼中满是同情,斟酌再三,“若是姑娘想,日后,我定成全姑娘与沈公子。”
傅清初转眼看着他,眼中是化不开的哀伤,“我伺候过太子,在他家看来,早已是不洁之人,他是个孝子,就不为难他了。”
“这可由不得他家。”司徒简笑道。
闻言,傅清初也笑,“罢了,过去的就过去吧。大仇得报,我这辈子,也算是值得了。日后去看看我景朝的秀丽河山,也不枉此生了。”
“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,到时我一定给姑娘备足盘缠。”
说起这个,傅清初倒是来了兴致,“殿下也是个洒脱风流之人,若不是日后要肩负我景朝山河,我倒是想邀殿下同游。只是啊,这天下,需要殿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