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闫筝求来的缘分,在她看来,便要成全。
从一而终才是一个男人的立身根本。
而另外一些不安分的花花草草,闫老太的眼神从他嘴角一划而过。
她来处置。
唐浅再回到平层恍如隔世,熟悉且陌生。
陌生的根源在于门口的两个男人:“我要去上班。”
“总裁指令,解聘书即刻生效。”
唐浅烦躁:“方家也是他开的不成?!”
“总裁身为本家掌门人,对分家的人事有绝对任命权。”
唐浅关上门,手机拨打:“我要见你!”
她极少打闫筝的电话,领证一个星期的时间,她便被接来了这里,闫筝之前的号码便作废了。
她不太习惯这串好的出奇的手机号。
闫筝不知习不习惯,总之再没有那句:“想吃什么?”的问候。
电话那边顿了顿:“不见。”
唐浅气笑了:“这就是你所谓的精神婚姻?!养条狗还要带出门去遛遛吧!”
电话那端轻笑一声:“蛇带出去遛,会伤人。”
身边隐约传来一声娇笑:“和谁说话呢?这么调皮。”
闫筝声音温柔了八度:“不相干的人。”
手机被挂断。
唐浅默默的站在窗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