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,岂不是永绝后患?”黄小路问,“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,被他逃脱了。”
“一来是因为巫王痛恨此人利用他的友谊,存心要他受尽苦楚,而不愿意给他痛快的;二来也想从他那里多拷问出一些和辰月有关的秘密,以方便巫王的行动。可惜的是,厉忘归始终守口如瓶,半个字也没有泄露过。”韦望笛回答。
“你今天为什么放走他我倒是很能明白了,”林霁月说,“虽然辰月教徒的大名很难让普通民众知晓,但这些年来,厉忘归的名头在天罗内部和天驱内部可是响当当的。看来巫王慢慢发现了辰月是个好地方啊。”
韦望笛一脸痛苦: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,但他从第五年开始,就再也没有和我联系。而之后的十年间,我打探到的消息是,辰月教的势力不断增长,并且已经成功地把九州引到了战火边缘:东陆皇帝和北陆大君势成水火,夸父蠢蠢欲动,羽人再也不满足于过去的领土,就连河络也隐隐有插一脚的意思。所以我也没有其他办法,只能够想到放出厉忘归去制衡他这一个办法了。可是我没想到,厉忘归竟然……”